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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鸣佐】木叶65-70年通信选集

*原著向699+,来自春山 @春山将倾 的点梗,我写得很用力(或许用力过度了么?)

*战后逐渐的心智成熟、缓慢的创伤治愈、大型的情感追逃

*如果能给我评论的话就太好了(✨)


——

木叶65年,秋与冬


佐助:

这是你离开以后我第一次给你写信,我以前也很少写信。和好色仙人修行的两年里,他警告我尽量专注,少到处倾诉自己的感情,因为纸上的话说起来容易没节制,这是不适于忍者的。于是我也很少和同期伙伴通信,连和小樱也是。只想着两件事,修行和你。

这次写信主要是为了一个:我的新胳膊弄好了,但还没装上,今天木叶下雨,残肢忽然非常疼,好像被九喇嘛的尖嘴巴咬住似的(写到这里他抗议起来,对,他已经醒了)。我马上想到你,你肯定也疼了吧?我赶紧问小樱怎么办,她给我的胳膊缠了一圈血压带,连上有很多线的机器,一通滴滴滴的操作之后,我不疼了。我说可我不是来止痛的,是来问方法的,因为佐助他没有这些仪器。她说那没什么好方法,也就热敷和保持创口洁净。佐助,你记下来了吗?热敷,还有不要让创口沾上脏东西。你潜伏的时候注意不要把胳膊浸在泥土里,赶路出汗要经常把绷带解开。

算了一下,你走了已经一周多了。你想好第一站去哪儿吗?现在你的主要目标是什么?下次回木叶的时间决定了吗?说给我听听吧。你走之前,我没敢问你。好色仙人是对的,人在纸上确实会更加喋喋不休。

漩涡鸣人


不理我的佐助:

我不是很确定你是否收到了我寄的信,但你留下的确实是你的鹰吧?一只爪子是白色、颈背是棕色,瘦瘦的,好像没吃饱饭的鹰。我给他割了鲜肉,但他送完了信回来才吃东西,就像不肯提前领工资似的。你留鹰给我,不就是说我可以和你通信的意思吗?是我理解错了吗?

我的胳膊已经接上了,但我现在情愿用左手吃饭,我已经学会了。我很少用那只手,因为这样更接近你,我想感受一下你是怎么生活的。可小樱告诉我不能这样,我得多用它才能适应它。

佐助,你怎么样了?回个信吧,字少点也行。

担心的漩涡鸣人


鸣人:

两封都收到了。那是我的鹰,通信用它就可以。

我在去田之国的路上,还没出国境线。

我的手臂没什么问题,你多保重。

(一枚团扇印)


佐助:

是我的错觉吗?你对我很冷淡。根据小樱告诉我的话,你的手臂不可能不疼。

在上一封信里,我原本想说“当你懒得回信的时候,可以给鹰的冠羽涂上一点颜色,让我知道你好好地收到了信”,转念一想不行,这样你就永远也不会给我写一个字了。所以你要回信,哪怕都像冰箱便签一样短也可以。

冬天似乎来了,还没有下雪,但是气温已经渐渐变低。战后重建还没有完成,或者说进展很缓慢,很多平民依旧居住在临时搭建的棚屋、帐篷之类的临时避难所里。高楼的摧毁只需要忍者结一个印,废墟的重建却需要很多普通人一砖一瓦的努力。这让我想到人的心,插上一刀很容易,治愈伤口却很难。说这些话,你会不会觉得我矫情?是你的话应该不会,虽然小时候你也总是嘲笑我,但是对我认真提出的想法一直都是很尊重的,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,佐助。

按照上一封信的日期来看,你现在已经走到田之国了。说真的,为什么要去那里呢?不会是去找大蛇丸吧,他的老巢不是正在那儿?一想到以前的事,我实在没法对他改观。算了,不提这个,免得你不高兴。有什么新鲜事吗,讲来给我听听吧。他们离海更近,这时候下雪了吗?他们在战争中的损伤严重吗?冬天要添衣服,你出村时的斗篷太薄了,不能御寒,我很关心你有没有换上新的斗篷。我因为想到哪里说到哪里,可能有些乱。复诊的时间到了,今天先写到这里,这么短的信实际上不能称为信(我没有暗示什么),向你致歉。

想写得更长的漩涡鸣人



鸣人:

田之国离战场很近,损伤惨重。因为地处火之国关隘要冲,一直被毗邻的大国影响,受其灾难波及。田之国从古到今,一直都是专注农业的国家,产品主要提供给火之国,但也有一部分走海路送到东南方和东北方的岛屿上。这里耕地机器很先进,比忍者效率更高。但现在土地毁坏,农时耽误,生产被迫延宕了。他们的战后第一年,恐比其他国家更艰难。

不是有意冷淡,我没有必要那么做,是因为我也没怎么写过信,不知道里面应该说什么。但自来也是对的,人在纸上会更啰嗦。

这里也没有下雪,气温和两个月前差不多。我准备逗留一周左右时间,确实借住在大蛇丸这里。他的基地也在重建。

(一枚团扇印)


佐助:

我收到了你的信,足有两页纸,虽然是因为你把字写得太大了,我还是很高兴。我们都一样不会写信,没关系,慢慢来。我想因为动笔是累人的,所以最好捡一些非说不可的话来说,但我实在不知道哪句话更重要,你的每件小事我都关心。对了佐助,你不应该只回答我,你应该也向我提问,这样信的长度就可以变得很长,更长,越来越长。除非你对我的事漠不关心,并没什么想问的……(一个哭泣的表情)

我最近的时间安排是这样的:早上起来补习准备上忍晋级考试,下午先是做手臂的复健,然后在村子里外周边巡视,看是否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。大家对我超乎寻常地热情,每天见面不是分给我一筐果子里最光滑饱满的几颗,就是采些野花插满我的扣眼和腰带,冲上来抱啊摇啊,一个我没见过的姑娘还亲了我的脸颊,弄得我很不好意思。但这些我都受之有愧,因为所有的荣誉理当有你一半。我多么希望让你也收到姑娘和孩子的鲜花,虽然我知道你不稀罕这些东西,但它们应该属于你。想到这个,我从花束里摘了两朵随信附去,它们是你的,你是英雄。在我心里,凡是好的东西都应该划给你一份。如果我能负责分配人世间的幸福,我一定要把最大的那份分配给你。

今天发生了值得一提的事。我在走到村西偏僻处的街头时,忽然被一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叫走,我看她很眼熟。跟着她到了几步远的地方,有一间小小的药圃,种着一些能在雪盖里生长的过冬草药,我不久前才在课本上见到过,就已经不记得名字了。

一个头发茂密的老婆婆正蹲着淘洗头巾,叫我小鸣人。我一下想起来了,她是猫婆婆!我们小时候给她抓过猫。而那个女孩叫小环,最近不知为何身边总是跟着赤丸。猫咪们都在屋子里待着,但是药圃的雪地上还是印着一串串小小的足印。它们大多数卧在热水袋或毛毯旁,也有几只竖着尾巴在架子、房梁、窗缘走来走去,猫咪为什么总是那么喜欢在狭窄又危险的地方走?我看猫看得出神的时候,小环已经把茶泡好了,猫婆婆问我你怎么样了。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,因为我对你最近的了解就只有“你在田之国、那边没有下雪、手臂(据你说)没怎么痛”,我把这些信息转达过去,她一直认真地听着,然后对我说:“婆子年纪大了,腿跛,眼花,齿牙动摇,即使是关心的事,也没有能力去亲自确认,我希望小佐助能有个好去处。小鸣人,你要好好对他。”猫婆婆原本是很严厉的人,对不对?但是比起我记忆中来,她似乎要更柔软也更容易动情了。这是年龄增长的必然结果吗?我发现我不大像从前那样,对能给你带来幸福充满确信了,好像随便许诺什么都是夸海口。但是我对她说,不管你稀不稀罕我的陪伴,我永远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的。在我要走的时候,一只黑猫忽然从树枝子上跃进窗台,嘴里叼着一只垂死的麻雀,血一滴滴落在厚厚的白霜上,很显眼。差点忘了,这些小东西看起来可爱,但可是凶猛的捕食者。

如果不是要马上要参加这个什么上忍考试,我那天真想打好包袱皮和你一起走。话说火影可不可以远程做啊,还有还有,海之国有没有那种很小的岛,只能放两个人进去,我们两个就钓鱼为生……哈,别当真,我开玩笑的。我知道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没完成,战争结束了,但真正的改变才要刚刚开始。

从上一封信寄出的日期看,你现在已经不在田之国了。你接下来想去哪里吗?我的考试在下月初,我有点紧张。卡卡西老师说没必要这样,就算今年考不过还有明年。但是一听见“考不过”这三个字,我马上就想起被你叫“吊车尾”的感觉了,啊啊,我不想……

紧张的漩涡鸣人


鸣人:

你得练练字了,我怀疑评分人会看不懂你的试卷,别的倒不需要担心。

不要指挥我该写什么。想问的我会问,想回答的我也会回答。你说我漠不关心,是否很伤人?

花我没有收到,可能掉在了路上。见我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信纸,我的鹰把自己的脑袋插进了翅膀里,你下次不要这样难为它了。但信纸上有干花的香味,谢谢你,鸣人。木叶人的感谢我不需要。皱眉了吗?不必皱眉。你一个人知道我干了什么就好。

猫婆婆的身体还好吗?我没记错的话,她今年已经快九十岁了。她年轻时和那个叫环的女孩长得很像,我见过照片。抓麻雀?你不知道那些猫有多凶,连大哥小时都被抓过手背。另外,你在信里真是太能说了,那么不好意思的话都说得出口。

好好干,当领导者不是容易的事,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干的。要是消极怠工,想什么去小岛上钓鱼,还不如把那火影之位让与我。

我要去雷之国,尽管云忍并不欢迎我,但反正我也不打算去云隐。我想多和普通人待在一起。春天时我会回木叶一次,卡卡西要把探听到的大筒木遗迹信息整理给我。你那里方便住人吗。

(一枚团扇印)


佐助:

方便,怎么有方不方便之说!不要再说这样的话,我家就是你家。我收到你的信以后马上去添置了碗筷和被褥。我比量了一下觉得床太小了,特地去换了一张稍大的床。

我的上忍考试顺利通过了。或许不是那么顺利,因为笔试的分数实在太过刚好。从下周开始我就要正式成为火影候补,接手文件处理、参与决策和外交。下午我在天天临时开设的忍具店里买了个小匣子,以后把你的信都放在那里面。政务部给我发了一个新户头,用来领火影候补的薪俸。握着这个匣子,拿着工资单,我才终于有了一段新生活开始的实感。

当见面没有指望的时候,我好像也还没有那么思念你。可一旦你说你会回来,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撕日历。我现在真真切切感觉想念你了。我们见面太少了,佐助,晚上睡觉前,我会闭上眼睛把你的脸想一遍。细眉毛像女孩子,深水潭似的眼睛,看起来永远不大高兴。不过现在,你的头发是不是长了?长到哪里了呢?

你很自然地提到了鼬哥的事,我把那句话看了好几遍,怕自己理解错了。从两年前起,我就有很多话想和你谈,也许现在时候到了吗?或许我同样没有资格和你谈这些事,所以不论你是什么反应,我都会接受的。

鸣人


鸣人:

你在想什么啊。你以为我会不能看见和宇智波有关的东西,也不能听到鼬的名字吗。那个阶段已经过去了,十二岁之前就过去了。

我在雷之国西南边陲的小镇旅居。对外人,他们展现出军防超凡的骄矜,如大力士自傲膂力,令人所不喜。但这里中央山脉壮阔,入海溪流秀美,淤滩上可以捡到小小的白螺贝,听说雷之国的女人喜欢用这种贝磨成的粉来涂脸。从这些小溪溯流而上,就会进入险峻的峡谷,激荡的风声在群峰间冲撞,如晴天惊雷。

我在峡谷里走了整整十三天,日出时在巨木的树冠上修行,群鸦归巢时,我则停止赶路,就地休憩。十三天里,我只见到了一个渔夫和两个樵人。在这样的环境里,我忽然觉得我的思想和感情都是很渺小的,但它们又那么真实,真实而令我所苦。

说我的眉毛像女人,难道是夸我吗?如果是,我敬谢不敏。

(一枚团扇印)



木叶66年,春与夏


佐助:

没想到你在家里足有半个月!起床发现没有饭团,才想起你已经走了,这滋味真不好受……因此虽然昨天下午刚告别,我今天大早就开始写信了。这信写得断断续续的,光是上面几句就花了大半天,因为每次我一在办公室里拿出信纸,鹿丸就开始轻咳。我好想要一个单独的办公室!

晚上回来整理房间,倒了垃圾,把你用过的洗漱杯和碗筷放到柜子里,以免落尘。前几天给你修头发时,那些碎发我不大舍得扔,留了一小簇,今天对着它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做什么用,最后还是扔了。能在宇智波脑袋顶上动剪刀,我也挺了不起!真出乎意料,你的头发竖得高高的,可摸起来其实软乎乎的。说起来,比起半年前你变柔和了很多,我也说不出具体的,但你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了,无意识的微笑也多了,不知道你自己发现了没有?

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,战后的孤儿院人满为患,今天刚好我在处理相关的文件。有人说再增建,还有人说要借此机会把有天分的年轻忍者挑选出来优先培养,这绝对不行,像兜那样的事不能再发生,趁着人家父母不在世就摆布小孩的人生,实在可耻。我觉得孤儿院应该更多地交给木叶村,成为一件公共的事,或至少由我们牵头建立,而不是像原来一样民间运营村政资助。

我很小很小时,日子可能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度过的。五六岁之后,三代爷爷才给我分配了单独的公寓,让暗部的人定期来照顾我。虽然我这会儿记不清了,但恐怕那时我常和其他人打仗,所以不得不把我弄走。我不知道那些孩子们长大后都去了哪里,当时又是什么样子。但我记得那时的我自己,我是说我五六岁的时候:我经常歇斯底里地大叫,骂出从大人那儿听来的脏话,看见玻璃或陶瓷之类的东西,我一定会用力把它们掷到地上。那也是我,那个我也是存在过的。

似乎我们所有孩子都很缺乏皮肤的接触,我能记起来的第一个拥抱是一乐大叔给我的。他看到我在大雨里躲着,就掀开暖帘,把我抱起来放在高高的凳子上,给我煮了面。我吃得很慢,菖蒲姐姐则一直给我添汤,好让面条不粘在一起。我边吃边哭,那时想,就是为了这一碗面,我也会做个好孩子,做厉害的火影,帮助别人。

至于第一个亲吻当然是和你。

第二个也是和你。

我打算让兜来做新建孤儿院的院长,并且和卡卡西老师商量设立一个专门机构,负责提供福利给鳏寡孤独者,不论忍者还是村民。你觉得怎么样?

已经开始想你了,佐助。

鸣人


鸣人:

我不是教你饭团怎么做了吗,干嘛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梅干的话超市里都有现成的,前一天晚上弄好,早上直接吃。

兜可以。福利机构的想法很好,但要交给可靠的人。另外最好不要完全官方化。

我记得五六岁的你。你砸玻璃,抢玩具,故意在下雨时到外面疯跑,故意在离河很近的石岸和离地很远的山崖玩耍,是一个看起来不管什么时候死掉都不奇怪的孩子。当我父母健在时,我对你还有隐隐同情。家变后,我再也不能居高临下了。看到你的痛苦情状,我就像是在照镜子。

这个世界应该心怀感激!被封印九尾的人是你,被侮辱和损害的人是你,而不是别人。似乎我也应该心怀感激……感激遇见我的人是你。让你学会放手似乎就是很难。如果是聪明人,无望的追逐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发生,即使是笨蛋,跌了太多跤也该知道绕路。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学不会?你为什么不能像所有人一样,接受这个世界上有求而不得之物、分道扬镳之人和无法称心如意之事?有时,我很想摇撼着你的肩膀,向你呐喊质问这些个为什么。为什么你始终不失去对别人好的能力?我的情绪太激动了,抱歉,我说得太多了。

记得富士风雪绘吧,我在去雪之国的船上。轮回眼探测到那个国家有一处变异的辐射点,很可能是大筒木的遗迹。船行八日,中途停泊在一座小岛上补充物资,我远远见到一头巨鲸搁浅在滩上。本想将她放生,走近才发现她已经死去,腐烂的鲸尸在阳光下渐渐膨胀起来,我只好将她沉入海洋。她沉下去的过程中忽然在水底炸开,海面凹陷下去一块,那种爆炸的声音悠长又孤独。

我不禁想到自己的死处,我会死在何地何时呢?是宇智波的墓地,还是遥远的边境?是清晨,还是黄昏幽冥?在这海面前,我想到黯然失色的旧城,已经谢世的母亲的美丽和笑声,家族的徽记,古战场的刀光剑影,快乐、单纯和伤心的事情……

一年前我已经料想好了我的死处,就像这鲸鱼一样,我会挖出自己的眼睛后安宁地沉入海底。但你不许我自杀,你要我活下去。

宇智波佐助


佐助:

我从来不惮与你谈论死亡,佐助。无论你会死在何地、何时,我必将在那地、那时。

说到宇智波的族地,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:宇智波族地在木叶村的最外围,大概也是出于建村时的政治考虑。我原以为离战争中心点那么近,它一定遭了殃,但清理掉瓦砾后发现主体建筑保存竟然是完好的,你们家的房子可真结实!既然如此,这块地应该永远为你,为宇智波留着,土地放荒不耕种,建筑保护不拆除。我会坚持这一点。如果你愿意,我的想法是把这里重建还原,做成历史纪念馆。让人们永远记住不坠的天、不枯的海、不裂的大地,以及不能湮灭的公理与正义,我知道那正是你一生所追求的东西。佐助,我知道你是一个比一般人还要更渴望正义的男子汉。

机密事务我正在接手。关于宇智波的家事,我在慢慢地搜集证据,等你下次回村时见面详谈。一年半载里我可能还帮不上什么忙,但既然我会成为木叶的火影,请相信我,木叶会有一个交代。

到雪之国了吗?一切好吗?想你,佐助,很想你。

你的鸣人


鸣人:

我在雪之国了。此地多冻土,贫瘠难耕,民多以贸易为生。唯有铁矿丰富,极易招致争端。火之国木叶有你与九尾,因受损多战后分配资源也最多,如今一家独大过于惹眼。大国再次试图染指小国内政,扩大势力暗中盘剥。这些如非亲身所至亲眼所见,无从得知。雪之国铁脉正被邻国渐渐侵吞。这里重工业发达,远胜内陆国,国防与基建都不依赖忍者,只供养一小部分用来防备他国忍者入侵。我估计如外界忍者制度消失,此地可立即裁撤忍者而丝毫不碍国家运行。说实话,这极可能是战后几十年的发展趋势。以贸易为生的小国颇畏大国所设贸易壁垒,为此宁愿一再割土裁军。许多地方协议看似和平,实际上全不平等。战是破,制是立;破固易,立固难。

正因邻国的侵吞与贸易保护,雪之国南部几个零散村落发生了饥荒,老幼食不果腹。我行道途中,被一家孩子缠住索要粮食。大的十二三不过,小的六七不足。身上只有兵粮丸,久不进食的儿童消化不了那东西,但我还是给了出来,叮嘱他们多泡水才能喝,万不可直接吃一整个。

关于宇智波的事信中就不多说了,只有一句:谢谢你。

你的佐助


木叶70年,夏


佐助:

想你。

卡卡西老师虽然仍是火影,可差不多完全甩手了,鹿丸的辅佐重心也倾到了我身上。说到鹿丸啊,上周去参加了他和手鞠的婚礼,这是同期的第一场喜事,所有人都很开心。手鞠站在高台上背过身去扔捧花,那捧花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,大家笑着闹着说我是下一个新郎。

就在鹿丸婚礼后两天,老家伙们把我叫过去,对我说我差不多到婚龄了,应该挑选一个合适的妻子。你怎么看,佐助?

你的鸣人


佐助:

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回信?上两封跟你说了我成立各国忍者学生交流学习项目的想法,你收到了吗?

你的鸣人


佐助:

我很担心你的安全,但鹰用翅膀拂我的头,告诉我你没事。也就是说你收到了信,却不回复。

我只好接着从你开始不理我的那一封信说起。老头子们说我的妻子应该性格柔顺贤惠,家族势力强盛。我听了很半天都没搞明白是在说什么,他们最后才忍无可忍地道出雏田的名字。我的第一反应是有点高兴的,小时候我对妻子的想象就是对房子的想象:一个干净的、整洁的、温暖的房子,而不是一个经常忘记开暖气的垃圾场,塞满了过期泡面和泡面盒(直到现在,你不在家的时候还是这样)。但我并不是小孩子了,我知道妻子不是一个做饭、打扫和等待的人。

我有把文件带回家处理的习惯,如果不是因为怕泄密,我完全可以请个小时工来,他想必也做得到。妻子应该是一个和我的志向相同、意趣相通的人,再说,她可还要和我同床共枕啊……想到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的样子我忽然浑身起鸡皮疙瘩。我把这个想法对最亲近的小樱与鹿丸说了。小樱笑话我还没长大,鹿丸则对我说,那请火影候补大人想想你和谁同床共枕时不起鸡皮疙瘩。

……实际上,你也知道那个人是谁,佐助。

你的鸣人


漩涡鸣人:

你就是个混蛋。你上一封信说的事和上上上封是在同一天发生的。你为什么要把它拆开说?

你想试探我?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试探的事情是真的,你在伤害我。

(一枚团扇印)


我的佐助:

我做得很不对,向你道歉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胆小鬼的行为。是,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,所以故意把事情拆开说了。我想听见你说:不,你不能结婚,因为你是我的。

不,其实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。我想弄出一种是你选择了我的假象,假装你是自由的,假装如果你对我说了“不”以后,我就会放你离开,在这一点上我是前科犯,我欺骗自己很多年了。现在告诉你实话吧,每次你离开我,都把我的魂魄、念想、激情带走了,只有在给你写信的时候,我才是完整的。十二岁的时候,见到你带着伤站在我面前,要和我战斗,我的下腹便涌起一股热流。过了很多年以后,在很多个荒唐的春梦里,我才明白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。我只是太恐惧了,我不能让你发现我的爱有如此之多,远远超过朋友的健康界限。我一直担心你问我这件事,这样我会永远失去你。在我还会为你离开而黯然伤神的多年前,我以为万事万物珍而重之,刀尖只会指向敌人。后来我才逐渐明白,人可以一心一念地盼着另个人死,同时不觉稍减地爱着对方。但即使那时,你的刚直,顽强,高洁,善良,真挚……那时它们就是我活下去的勇气。

你的鸣人


鸣人:

人的错误往往不在于他没有意识到后果,而是误以为自己可以背负着它们前行。

我曾以为我可以杀死你,从记忆里抹去你,但这永远也不可能。

我问过你很多次你想以什么方式来看待我。是我想弄出一种你选择了我的假象,假装你是自由的,我只提问却从不回答,也就没有资格责备你。

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结束这些漫长的问答了?我在回木叶的路上了。

你的佐助


我的佐助:

想你。回来,快回来,回来吧。爱你,永永远远永远永远……

你的鸣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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